血红顿时坐立不安,魏凉手握白莲教,而眼前这个姑姑有什么底牌还不可知,明面上他们能掌控或者说能够有深刻影响的力量其实就只有白莲教。至于什么卢王之子,不是又如何?只是这句话血红无法说出口。而等两人从密室之中上来,大堂之中一个下人正拿着两封信焦急等待。姑姑,也就是应红月道:“什么事情这么急?”“有两封信,一封是朝廷齐妃送来的,一封是镇北军送来的,我想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应红月面色一凝,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飞速接过信件拆开浏览。镇北军的信是表明既然已经和蛮人联姻,希望应红月作为南方富商能够建立商道合作,正好也给镇守北境的镇北军弄点额外收入,还希望她能跟在和亲使团的队伍里一起前来。应红月看完这封信后眉头皱的更深了,理由很简单,这块蛋糕没有可能落在她的身上。血红咬了咬牙,他一眼就想通了这封信又是王歌送的。虽然一个字都没有提到他,但里里外外说的就是他。“真是一步落后,步步落后。”应红月瞥了眼血红:“你说什么?”血红思索一二便把王歌,呼啸山庄和镇北军的事情说给了应红月听。应红月冷笑一声:“怕一个毛头小子?你或者白莲教在镇北军里面应该有亲信吧?”血红微微点头。“五毒教用毒天下无双,到时永绝后患。”血红整个身体突然一怔,陷入了些许的迷茫。大家本是一个集体,目标都是推翻朝廷,有必要做这么绝吗?“你怎么了?”血红摇头:“无事,姑姑能安排就最好了。”“放心吧,我与五毒教教主交好,说不定还能让五毒教圣女许配给你。”血红扯了扯嘴角:“孩儿现无这种打算。”应红月随意一笑,拆开了第二封信,随后整个脸瞬间阴沉了下去。齐妃的信里面就只有几个大字。“和亲之事不得有变!”虽说应红月在听到和亲之时就打算破坏和亲,但是密室里才对血红这个也许算得上外人的人说,其他都是跟了十数年的亲信,怎么朝廷里面就知道了呢?“齐妃,这个狐狸精到底是知道了点什么?”血红暗叹了口气,他虽然是一盏明灯,但是能够预判出他要做什么事情那就是他们的能力了。还是人太少了,二十个人里面,有且只有三个。而那边,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这就是大势所趋吗?”血红垂眸,帮一把,还是做自己?对于卢王府来说,帮一把绝对是好事,因为他身份摆在这里,姑姑应红月也没事,因为是明面上的身份,但白莲教,或许就没什么好下场了。应红月胸口起伏不定,陷入了极度的惊恐之中。要知道齐妃可是陈真大帝的枕边人,这枕边风要是一吹,她这整个商会都会血流成河,数十年的家业付之一炬。应红月舔了舔嘴唇,喘出了一口大气,精神都衰弱了三分:“血红,你觉得姑姑现在应该怎么做?”“孩儿不知道姑姑的目的,是商会长存,还是想……”应红月道:“富甲天下难道不比那个位置吸引人?只是钱永远会败在权面前,姑姑现在控制整个江南片区的富商,原本的税收已经翻了一番。”“说的好听点,姑姑是为了自保,不得不……”血红有些嗤之以鼻,也就是既要又要,既要垄断所有交易,赚到所有的钱,又不想被管制,哪有这种好事情?如果没有朝廷,蛮人南下,就凭这些富商酒囊饭袋怎么抵抗?怕是一窝蜂都跑了。血红顿了顿,一咬牙:“孩儿浅见,觉得姑姑的钱八百辈子都够了。”“你的意思是让我放手?”血红沉默不语。“你去休息吧,对了,呼啸山庄的少主还是要杀,不然就算想贴向镇北军也怕是会出大问题。”血红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宫内。“你说这封信真有用吗?”莫如画都烦死齐诗诗了,就算没有破话和亲之意,那应红月想的应该是出钱出力,如果有破坏和亲之意,那应红月敢向齐妃,向陈真大帝求证吗?怕不是活腻了。“烦死了,你好好去服侍你的大帝吧。”“这就烦我了,呜呜呜,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真是一只可怜的小狮子。”莫如画看着这只口吐人言的小猫咪扯了扯嘴角:“你们怎么样了?”“听说这次主持天祭的是林小北,就知道他去哪了,有他帮助势在必得!”:()我一个法爷,无限禁咒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