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珩坐那半晌无言,小蛇嘶嘶开口,它在顾一珩脑里发音…“主人,你为何不杀了狗皇帝,自己做明君?”顾一珩……‘他的灵宠这脑子里住一个霸总?娘子常说的话本子里的霸总?’顾一珩没回答,他落寞的望着天边的云朵,一朵像棉花的花苞的白云。这云朵的形状喜气又可爱,就如他娘子的笑脸一样可爱。顾一珩的鸦羽眉斜飞入鬓,他那双狭长的凤眸轻轻的眯着,绝美的眸里…闪烁着对夜九的思念和缱绻。他真想回南荒,现在就飞回去,抱着自己心爱的娘子夜九。寂寞孤独的大羽朝皇都城,顾一珩独自在这入眠,缦帐里清冷又孤寂。梦里…他搂着香软的娘子睡着,两人一夜贪欢…娘子身上的花香越来越浓烈,顾一珩痴迷的拥着夜九,他深情的吻着夜九。一对璧人…红帐里春色无边…醒来,顾一珩摸着胸口的余温,他愣住了,这一夜的旖旎居然只是美梦,这么真实的梦境他第一次经历。他落寞的望着帐顶的金丝结,顾一珩心里还在怅惘!今天他好不容易梦见自己心爱的娘子,却醒的这么早。顾一珩的黑发散乱的铺在方枕上,他半闭着眸子,高高的鼻梁仿若玉雕,紧抿的唇角显示他心情不佳。“嘶,主人,你怎么生气?”小蛇吞吐着信子,它好奇的问顾一珩。清冷又矜贵的顾一珩,他躺着的模样仙气飘飘,仿若谪仙下凡的主人总是让小蛇心生羡慕。它不知自己何年何月才可以修成人形。顾一珩在榻上苦着脸,他心里极度厌烦如今装瘫的日子…自从他知道自己曾祖父被大羽朝的伪皇祁连殷以残忍手段杀害,他让邪师活剥曾祖父的生魂装玉雕里给狗皇帝镇墓…顾一珩就觉得自己五内俱焚,他恨不得马上冲进皇宫,他对着祁连赫来一刀…结束新皇的狗命。眼下需要寻找道门高手破除法阵,他不能动手。顾一珩在皇都城的日子越来越难捱。他拎着手里的书信:侄子顾清风要来帮他,算算时间,顾清风差不多走了一多半的路。顾一珩吩咐暗卫修三,让他告诉外面的士兵今天需要做的操练任务。他闭目休息…驻扎的士兵被副将们找宽大地方操练队形,练习刺杀和结阵…顾一珩的侄子~顾清风,他在去大羽朝皇都城的路上。上次他们救的女子很老实,她看不出有什么异常。队伍又行进了十天,顾清风的百人队伍再次停下。前方的路面塌陷一个宽两米、深三米的大坑,坑底昏迷着一名貌美少女。坑边还有她的采药篓和药锄,女子一身利落的蓝色短打扮,她头发梳起包着锦帕。顾清风让暗卫把她救上来,经检测没内伤,摔晕了,身体有磕碰后的淤伤,女子后脑勺有个大包,她面色苍白。暗卫给她喂了一颗急救的药丸。队伍再次前行地面的大坑黑黝黝的像个怪物的巨口似的,众人走后不久,此地来了一个人,他望着大坑沉思良久。官道上寂寥无人,顾清风的队伍,在路上快速的奔行。马车晃悠中,蓝衣伤者忽然在车内睁开眼睛,她明亮的眸里,出现一丝迷惘之色。‘’这是哪,我是谁?’她愣怔片刻,转头看身旁坐着的男人,他一身黑衣,彪悍的体魄,帅气的脸。:()将军夫人带崽在流放路上一路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