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沉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降下。
身旁的鹿笙还在说道:“说啊,你为什么亲我?”
温霁沉垂眸看她:“想亲就亲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当时那是一闪而过的念头,他自己都没有多思考原因,就遵循身体的本能反应了。
鹿笙睁大了眼睛:“好啊!你果然是在耍流氓!”
“。。。。。。”温霁沉见她张口闭口流氓,要是不贯彻一把都对不起她的控诉。
他冷笑一声,托住鹿笙的脸颊,低头朝她的唇吻去,他湿热的唇舌与她撕膜,嗓音嘶哑恶劣。
“我就是耍流氓了,你想怎么样?”
鹿笙先是惊愕地愣了一下,随即心里更不爽了,直接张口咬了过去。
温霁沉吃痛地闷哼一声,这一口咬得猝不及防,鲜血都给咬出来了。
“你属狗的吗?”温霁沉指尖碰了碰唇上疼痛的地方,无语地看着沾上的血迹。
“哼!谁叫你亲我。”鹿笙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感觉自己扳回了一局。
温霁沉此刻觉得,还是上次她醉得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样子更好些,至少那个时候安静又乖巧。
过了一会儿,轿车抵达温公馆。
鹿笙脑子没有彻底迷瞪,但下车的时候步伐也踉跄不稳,温霁沉及时地把她搀扶住,本来想省事点直接把人抱进去,但鹿笙警惕地瞪着他,一脸你又想耍什么流氓的表情。
温霁沉:“。。。。。。”
呵,他就应该直接将这女人给仍在路边!
温霁沉半扶半抱地把人带进别墅里,将她送回房间。
温霁沉回到自己的房中,洗完了澡去书房处理一些紧急文件时,发现旁边鹿笙的房门居然打开了。
他不放心地过去查看,鹿笙并不在房间里,也不在浴室,温霁沉只好下楼去找人。
他们回来的时间已经挺晚了,佣人们都已经回到隔壁的小楼房中休息,因此偌大的公馆除了鹿笙二人外也没有别人。
她总不能这时候跑出去了吧?
但就算跑到外面了,值班的保安也会发现她的。
不过还好,鹿笙并没有出去,温霁沉在厨房里找到了她。
她光着脚蜷坐在椅子上,双手捧着一个喝完水的杯子,头一点点的,看样子已经困倦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