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沉坐在软座上依旧没有动弹,视线往旁轻飘扫去。
包间内的其他人都极其有眼力见的陆续起身走出包间,将这块地方留出来给他们两个。
几个眨眼的时间功夫。
包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两两相望,鹿笙眼底只有数不清的疏离和不耐。
她仰头,将酒杯里残余的酒水一饮而尽,感受着酒水在胸腔里猛烈的烧起,语气却透着捂不热的冰凉:“长话短说。”
“你在公司就是面对这些?”
鹿笙翻了个白眼,转身就也要走出包间。
还没等她摸到包间门框的边缘,就被一股大力用力往回拉扯。
鹿笙没站稳,整个人直接往后倒去。
跌进熟悉温暖的怀抱里。
她有一瞬间的晃神,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
鹿笙抓着放在自己腰间上的手,想要掰开脱离。
可男人的手臂宛如一极其稳固的铁链,紧紧挂锁在她的腰间上,令她动弹不得。
挣扎几下,见仍然没有挣脱开,鹿笙就放弃挣扎了。
她深呼吸着,强忍着拿酒杯砸身后人的念头,轻声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跟我去温氏。”
“怎么,让我看你和白月冉相亲相爱,幸福相处吗?”鹿笙讥讽反问。
“不会。”
温霁沉驳回。
他的反应落在鹿笙的耳中,只是欲盖弥彰。
鹿笙感觉胸腔内的反胃感几乎要冲至她的天灵盖。
她没想到温霁沉竟然会不要脸到这地步。
让前妻去看自己和现任在公司里亲热非常,这是有多么变态的癖好?
鹿笙皱着脸,对温霁沉更加嫌弃,对于他与自己的接触也极其嫌弃:“你再抱着我,待会白月冉在你身上闻到其他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不会吃醋?”
温霁沉皱眉,抱着人的力道更紧了些,他低声反驳:“我没有。”
“我和白月冉没有什么。”
鹿笙翻了个白眼,她借着力转过身,仰面盯着似是委屈的男人,殷红的指甲戳着他的衬衫:“每一个在偷吃过后的男人,都会反驳说没什么。”
话音刚落,鹿笙又补充了一句:“虽然你是光明正大,且身份没问题。”
每一句的讥讽讽刺让温霁沉心底更感刺痛。
他眼中闪过一丝低落,抱着人的力道却没有半点松懈,反而在意识到人有挣扎欲望后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