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一看时间,凌晨四点了,急忙洗个澡回到床上睡觉,心里一阵庆幸,幸亏空间有水。也不知道田地需不需要自己灌溉,以后年头好了要买些现代化机械设备放到空间内想着想着,沉沉进入梦乡。第二天,准时起床,洗漱好小小收拾了一番,美滋滋出发上班。一路上都很顺利,到收购站时还没人,好在胡大娘昨天给了把钥匙。进去后不敢随便动桌子上的东西,观察起里面的构造。中间是个院子上面有个茅草顶,中间放着两桌子,应该是她们工作的地方。里面有两个房间,左边的稍微大些,放一些坏掉的家具类,右边是书本纸张,整理的挺齐整,一摞摞码好堆叠。还想继续探索,听到院子有动静退了出去,乖乖打招呼:“娟姐,早上好。”“桃桃早上好。”郑娟礼貌性打完招呼,低着头吃饭,没有交谈的意思。许桃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静静坐在椅子上发呆,有点后悔,她应该带点毛线来的,现在假装掏出来太假了,只能中午回去一趟去取了。早上只来了几个要报纸的,其他时间许桃都快闲出屁来了,看指甲的月牙,看完之后又数手指有几个螺几个簸箕。完了开始揪头发的分叉,奈何发质太好,没啥子分叉。一到时间打了个招呼急忙跑回家,见到路上围了那么多人,挤进人群探听消息。“没想到啊,一家子那么老实的人竟然是特务,早上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呢。”“可不得,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咱们可得长点心眼。”“坏分子就该拉出去qb,没骨气的玩意,我就说他们家怎么天天不出去干活却还时常有香味传出去。”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许桃大致拼凑出事情真相。心有戚戚,好在她没买这家的房子,要不然最后一查她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不再凑热闹,回家拿出一份鱼香肉丝盖饭加一杯豆浆,吃完拿出闹钟调整好,合眼休息。‘叮铃铃叮铃铃’闹钟响的一瞬间,许桃立马按住放入空间,拿出小篮子装好毛线出发前往废品收购站。两人照旧问了声好,各自做自己的事情。许桃低着头织围巾,总觉得有股若有若无的视线看着自己,无奈转头,正好对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大眼睛的主人吓了一跳,低头整理自己的物品,假装很忙碌的样子。“娟姐,你是不是想学我这个花样?”郑娟犹豫半晌,摇摇头。许桃叹了口气,继续做着手中的事情,不再分神。郑娟失落垂下眼睑,起身去收拾废品,心不在焉的被一个铁片划伤,疼地叫了一声。许桃放下手中的活计,拉着人到水边冲洗,生锈的铁片划伤可大可小,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破伤风针可打。感觉到胳膊上的热意,抬眸见人哭的稀里哗啦,泣不成声。“娟姐,是不是很疼啊,我送你去医院吧。”“呜呜呜,桃桃,谢谢你,我不疼。”郑娟整个人蹲到一旁,将自己缩成一小团,放声大哭,似乎是要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娟姐,你还怀着宝宝呢,可不能哭太久。”“呜呜,我嗝我忍不住,对对不起,我”人哭的都快抽过去,许桃连忙安抚轻拍着脊背,默默陪在身边。“桃桃,你知道吗,我也不想的,可是所有的人都说我不检点,我尝试过找根绳子抹脖子,可被救回来了,爸妈哭着求我别寻短见。他们那么大年纪因为我这个不孝女被指指点点,出去没有面子,我好恨自己为什么那天要答应那贱人出去,我好恨我自己啊!”郑娟使劲抽自己嘴巴子,许桃赶忙将人控制,抱住面前受伤的小姑娘,一句句重复着,“不是你的错,错的是那些人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郑娟身体颤抖,感受到温暖的怀抱,无声呜咽。郑娟二十年来都没有受到过什么挫折,家中父母恩爱,三个哥哥都很疼她,几个嫂子对她也不错,有什么东西总会想着她一份。她有百货大楼体面的工作,人生的开端都是顺风顺水的,唯一受的苦可能就是生病的时候。一巷之隔的王贱女跟她的生活天差地别,四代人挤在一起,几乎每个成年女人都重男轻女,对家中的女孩动辄打骂,甚至取的名字都很恶心。她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家庭。问母亲,母亲总是很沉默告诫她不要跟那边的人有任何接触,无论是谁。可有一次她看到躺在巷子中奄奄一息的人,终究没狠下心,给了对方一些吃食。慢慢的两人接触越来越多,也成为了好朋友。有一天王贱女跑到家里浑身是伤,哭着求着让她帮忙送去医院,看人血淋淋的伤口,她没多想拿了钱票跟着一块出去。到拐角处,猛然被打晕,再醒来浑身伤痛躺在废旧的屋子里,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崩溃大哭大喊,那两个贱人还威胁她,只要乖乖带着丰厚的嫁妆嫁到王家,就不会告诉别人,不然等着人尽皆知吧。她清楚记得贱人伪善的嘴脸,假惺惺的劝她,可她做不到,也没办法,报警抓了两人再选择死亡。许桃不知叹了多少气,后面的事情大概也能猜出一二,看着父母苍老的面容,苦苦哀求怎么忍心让他们白发人再送黑发人呢。“呜呜呜,刘明不在乎娶了我,我我却一直放不下,觉得”郑娟真的很感谢刘明,他像一束光照耀在自己生活中,她也想着好好接受新生活,结果发现自己怀孕了,知道那一刻她活不下去了。刘明却死死抱住她不让她寻死,要不然两人一起死,那天她真的是看到丈夫跟着她一起死的决心,她怎么能忍心。“娟姐,你死都不怕还怕什么,那贱人不是逃脱了干系没受惩罚吗,你甘心吗?身边有那么多在乎你的人,那些恶心的事情你不舒服那就狠狠回报给他们,还有孩子”:()快穿:渣女重生不再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