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乔软冷笑,“怎么?萧妄是怕我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特意让你来卖好吗?”
她拔高声音:“麻烦你回去告诉萧妄,今天的事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以后,我和他。。。。。。”
乔软不自觉地收住声音。
顿了许久,才哑着嗓子,一字一顿:“两不相干。”
乔软耷拉眼皮,无力地拨开阿成。
这一次,阿成没有阻拦她,只把带来的外衣递给她。
乔软没有拒绝,披上外衣,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在冰凉的地上坐了太久,乔软走路一瘸一拐。
北岸公馆不在市区,路上一辆车也没有。
乔软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
直到东边泛起了鱼肚白,她才拦下辆出租车。
司机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见她失魂落魄,随风飘舞的头发粘在耳边,双眼无神,呆呆地望着前方,看着令人心疼,也不由叹气。
“姑娘,你去哪啊?”
去哪啊?
乔软别过头,看向车窗外。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
乔家吗?
养父养母只把她当做摇钱树,恨不能将她榨干吸尽,巴不得乔软早些献身给萧晚宁,好给乔家换些实际利益。
他们一旦知道乔软非但没有和萧晚宁睡,反而还和萧妄一起殴打萧晚宁,恐怕会扭了她去给萧晚宁道歉。
萧晚宁那里吗?
他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人面兽心,为了能保住萧家暂代掌权人的位置,他什么都能做,吃人也不吐骨头。
何况昨天,萧妄从他手里救走乔软,他正恨得牙痒。
现在去找他,就是自己送上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