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串珍珠项链,虞棠刚数了数足有三十八颗,且大小均匀,每颗都是不小的无暇珍珠,这种已经超出了正常礼物的范围。
属于有价无市的奇珍,虞棠哪里敢接。
容镜黑着脸后撤两步,所以虞棠叫住她,就是为了这事儿。
“你若是不要就扔了。”他送出去的东西还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说完,他转身便走,刚走出没两步,他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猛然回头,一把夺过虞棠手里的项链。
笨拙地替虞棠戴着:“孤。。。。。。孤儿子送的东西,你必须戴着,敢扔了或者送人,虞棠,你知道惹怒孤的后果。”
虞棠看着忽然贴过来的高大男人。
热浪裹着淡淡的松香,她甚至能听到强劲有力的心跳,分不清彼此,让人阵阵脚软发晕。
“好了。”他将虞棠缎子办的长发轻轻从项链内轻轻拿出。
“不许摘记住了吗!”
“洗澡睡觉也不能摘吗?”
容镜点头。
“摘下来呢?”
“那就抓你去昭狱。”
虞棠知道容镜这是在威胁自己,她强忍着笑意,努力点头:“好,为了不去昭狱,我也不会摘的。”
容镜满意点头,他略一低头,又看到虞棠腕子上套着的那只金镶玉的镯子,黑了半天的脸总算露出满意的笑:“好好戴着,下次见你孤要检查。”
说完,容镜才再次离去。
虞棠追出门去,就见院里已经没了容镜的踪影。
来无影去无踪的。
一转头,虞棠看见伪装成婢女在院子里巡逻的两个女镖师。
还是让荷叶多找两个镖师吧!
但想到容镜那出神入化的轻功,虞棠又觉得,找多少人都拦不住他。
还不如少花几分冤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