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虞棠的声音颤抖。
“你因为王氏那样一个人,赔上性命,值得吗?”
“值!”青桔认真点头。
“可我觉得不值,你的命比她的命重要的多,而且,想杀人,自己动手是最蠢的方式。”
“把蜡台拿来。”
青桔虽然不知道虞棠为什么这样吩咐,但她知道,小姐说的肯定没错。
将罩着罩子的蜡台拿到虞棠面前。
就见虞棠揭开外层的罩子。
然后将王氏写给王有禄的那封信放在火苗上。
火舌瞬间将那封书信吞噬的干净。
虞棠又将桌上摊开的书信,一一焚烧。
青花瓷的笔洗里落了厚厚的一层纸灰。
等到最后一封书信彻底被燃烧殆尽,虞棠才开口:“磨墨。”
青桔颔首,忙帮虞棠开始磨墨。
虞棠铺开信纸,做了两个深呼吸后,开始落笔。
她的字和她的人一样好看。
不一会儿,十余封书信写完,虞棠等字迹干透,将书信一一封好,装回王氏给韩卓的那个盒子里。
“让人悄悄送回韩卓房里,其余的不必再管。”
青桔抱着木盒急匆匆离去。
青桔离去后,虞棠从书架上取出一种特殊信纸,换了砚台墨条,这才重新开始书写信件。
半个时辰后,虞棠将木盒放到身后的书架上。
。。。。。。
因为玉奴只是一个妾室,孩子又未正式写入族谱,丧事办的并不大。
不管是主子们还是下人,都只是意思一下走个过场。
意思过了,便该喝喝,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