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那边。。。。。。
她丈夫就是把女儿卖到教坊司的凶手,还把自己和乡下老婆生的女儿替换在王芸身边,若被他知道王芸想给亲生女儿赎身,静贞只怕难活过明天。
思来想去,容镜是最合适的人。
至少在目前已知的选项中,虞棠没找到比容镜更合适的人选。
“静贞?”
虞棠小鸡啄米般点头:
“教坊司的头牌,琴弹得很好听。”
“这是琴弹得好听的事儿吗?”
虞棠稍稍坐直身体,歪头看着容镜:“那是什么事儿?”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她是许莽的女儿。”
“她不是王芸的女儿我也不会那么好心。”
“所以,王爷您该不会是怕了吧?”
虞棠身体往前凑了凑:“孙首辅王爷都不怕,他一个不入流的角色,王爷别跟我说怕。”
话音刚落,虞棠的额头便被弹了一下:“激将法对孤没用。”
虞棠撇了撇嘴:“那王爷到底帮还是不帮?”
“你应该知道,许莽是孙首辅手底下最重要的几条狗之一。”
“知晓呀。”
“他还是条疯狗,给皇帝办事儿的疯狗。”
“可我没让王爷针对他,我只要王爷把静贞放了就可以了。”
“那个静贞,满京城都知道她是许莽的人,孤给她脱籍,那条疯狗要从孤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肉来。”
话音刚落,容镜便看虞棠拿起一旁的剪刀。
“你干什么?”
虞棠皮笑肉不笑:“没什么,只是给王爷多一个选择,现在掉块肉,还是将来掉块肉。”
容镜:。。。。。。
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没讨着半点好处,反而还要被威胁。
他拉住虞棠的手:“别给孤装傻,你知道孤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