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容镜似是想起什么饶有兴趣地看着虞棠:“说起来,如今满朝官员都急于站队,只有你父亲死活不肯结交朋党,他现在已经是孙党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怕用不了多久,便会对你父亲出手。”
说完他见虞棠低头不语,容镜脸上闪过一抹凝重:
“他们可是对你父亲出手了?”
“王爷觉得呢?”
“不知足的东西。”容镜骂道。
虞棠不想和他讨论父亲的事情,父亲为人刚正,她已经叮嘱过母亲,让母亲多劝劝父亲,不要总是和孙党打的那么激烈,至少暂时不要。
“王爷不要东拉西扯,静贞的事情,王爷到底帮不帮忙!”
容镜恨恨地看着这只狐狸:“孤什么时候说不帮你了。”
虞棠闻言满脸欣喜地凑到容镜面前,刚要开口,容镜又道。
“孤可不会白帮。”
虞棠刚要问他想要多少钱,下巴骤然被男人掐住,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
虞棠慌乱地想要推开容镜,却又想起男人身上的伤。
容镜的吻和他的人一样炙热、强势。
虞棠只能被迫仰头承受着男人的攻城略地,身子不自知地柔成一滩水。
若非容镜的手臂一直捞着她,虞棠此时只怕早已没有半分仪态地瘫坐在脚踏上。
容镜这一吻并不温柔,带着些惩罚的意味,直到他摸到虞棠脖子上的东珠项链,这个吻这才逐渐柔和下来。
一吻结束,虞棠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软榻上,她整个人都靠在容镜的怀里。
原本整齐的衣衫松散开来。
她又羞又恼,更气自己怎么就心软,她刚刚就应该朝着他左肩的伤疤狠狠按下去。
容镜却对虞棠的反应说不出的满意,他轻轻捏住虞棠的下巴,强迫她扭头看向自己:“阿棠对孤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
“摄政王,请你自重。”虞棠几乎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