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就是太傻,满心满眼都是后宅那点子事情。”
“尤其是位姓虞的妾室,我总觉得长辈们偏爱她,她又仗着母家有权有势便总是压我一头。”
“如今出了那四四方方的院墙,再细细一想,当真是没意思极了。”
“我的容貌比她好看,生育能力也比她强,最主要的是,我可以凭借自己这双手,养活自己。”
润琏险些没忍住自己的白眼。
比虞小姐好看?
比虞小姐赚钱能力强?
她怎么敢说出这种话的。
容貌就不说了,只说赚钱能力,楼下那位管事都不敢和虞小姐比赚钱的能力,她才开了几日的铺子,况且她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她能赚多少钱,全在小姐的算计之内吧。。。。。。
徐幼君还沉浸在自我编织的梦里。
“润琏,我现在方才知晓,原来女子也可以不拘泥于后宅,也可以活出另一番模样。”
“那个姓虞的小贱人,当真是井底之蛙。”
话音刚落,就见对面的润琏猛地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瓷片扎进他的手里,他却仿佛没有感觉一样。
徐幼君急忙去掰开他的手指:“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茶杯质量也太差了。”
“你别动,我先给你把碎瓷片拔出来。”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手便猛然抽了回去:“抱歉,我今日身体不适,徐夫人还是请回吧,改日润琏再给您赔罪。”
“没事没事,你先包扎伤口要紧,刚好,我时间也到了,你等我下次再来见你啊。”
说完,徐幼君依依不舍地离开。
管事的送走徐幼君,急忙上楼。
见润琏已经把伤口包扎好,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怎么了这是?很少见你这样失态。”
润琏站在窗口,冷漠地看着仍频频往后回头的徐幼君:“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