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渡冷笑着将道:“有本事直接搬出去住,只走出这个院子算什么本事!”
徐幼君原本只是赌气,走到门口的时候原本想着若是韩渡服个软,说几句体己话,她也就不生气了。
哪料想他竟然如此绝情。
果然,这世上的男子比不上润琏公子一根手指头!
她想去南风馆,可又想起南风馆夜里是不开张的,只能委屈巴巴地回屋。
。。。。。。
一出伏,天虽然仍旧热的不行,可少了那股子令人焦躁不安的味道。
眼看着秋老虎也即将过去。
虞棠屋里的冰都撤了下去。
衣衫也从绢、纱换成了软缎。
将刚做好的衣服搭在架子上,虞棠一转头便对上端着果盘进来的荷叶:
“荷叶,你过来瞧瞧,有没有什么要改的地方。”
之前给兄长寄去的衣服,兄长在信里说很好,穿出去许多小姑娘都纷纷回头看他。
虞棠知道,哥哥是为了逗自己开心故意这么说的。
她手艺如何,她心里还是明白的。
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是为了看哥哥那张脸。
荷叶先是后撤打远瞧了瞧:“小姐,你这是给大少爷做的婚服吗?”
这话她憋了半个多月了,这颜色跟老爷的官服都快一个色了。
“没有,哥哥皮肤白,适合穿红色,他穿这身,一定有很多小姑娘回头,比打马游街的状元郎都要吸睛。”
荷叶想着自家大少爷那张俊美的脸,赞同点头:“都一年多没见大少爷了,也不知道黑了没有。”
虞棠正在整理袖口:“可能会黑一点点。”
上辈子哥哥从北边回来,的确黑了一点点。
这辈子虽然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被调去了南边,但虞棠相信哥哥绝对不会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