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一盆屎不清不白的扣在我头上,卢老太太,我难受。”
“我一难受,就容易失控,做出什么失智的事情。”
“您也不想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吧?”
威胁完了,虞棠话锋一转:
“您要是担心钱的问题,您放心,我有钱,荷叶。”
荷叶闻声,将一个不大檀香木雕牡丹的木盒放在桌上。
她打开金色的双排锁扣,以百两为单位的银票摞了厚厚一沓静躺在木盒中央。
老太太看着躺在木盒里的银票。
不堪的记忆涌入脑海。
一瞬间,老太太恨不得将虞棠活活凌迟。
“我卢家还不差你这点钱。”
“至于开棺,虞棠,你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了吗?!”
“老太太找人污我名声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做的过分。”虞棠毫不退让。
老太太眼皮跳了一下,暗道她果然知道。
倒是自己小瞧了她。
“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做的。”知道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没有证据。
“要不要我把那一串名单念一念?再找人来一个个对峙,说起来这头一个就是老太太的心腹呢。”
虞棠说着,从袖口里抖出一张纸来。
宣纸不厚,光线好的情况下,从纸张背面能隐约看出那长长的一串名字。
老太太看向虞棠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开棺不可能,我不能为了你,扰了我家儿媳的安宁,不过法子的确有一个。”
说话间,外面婆子急匆匆地跑进来。
老太太缓和的眉眼瞬间再次凌厉起来:“混账东西,平日里我是怎么教你的难道都忘了?”
那婆子闻声忙跪在地上:“老太太恕罪,是长公主和摄政王来了,正在灵堂给夫人上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