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在赏花宴上对卢夫人动手动脚,玷污她的名声?”
“她又是怎么交代你的?”
王榷被打怕了,毫不遮掩道:“我说,我都说,是卢家老太太,她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让我在赏花宴上玷污了卢夫人,她说,事情闹得越大,事后给得银子就越多。”
“我,我问过她是哪种玷污,她,她说,要让所有人看到她淫荡不堪的样子,我如果不照做,她就把我找人替写文章还有赌博的事情闹出去,闹得所有人都知道。”
“我不敢不照她说得做,我也担心得罪卢尚书,事先写了信给卢夫人的生母,希望阻止这件事情发生,可明家没有任何动作。。。。。。”
虞棠一颗心犹如坠入冰湖,冷得她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恰在此时,一只滚烫有力的手穿过她的掌心,牢牢将她的手握住。
虞棠迷茫转头去看容镜。
“先出去,剩下的事情待会儿再说。”
虞棠整个人试了魂魄一般跟在容镜身后。
身后是王榷凄惨的求救声。
从阴暗潮湿的地牢离开,虞棠呼吸都感觉舒畅了不少。
可王榷的话却像一块石头,重重压在她的心口。
被容镜带进茶室,一杯清香的茉莉花茶并一碟凤梨酥放到她面前。
虞棠端起茶杯,温热的茶水混着茉莉的清香,虞棠混乱的思绪渐渐宁静下来。
她开始复盘整件事情。
卢老太太早早做好了局,趁着卢尚书不在京城有心要明枳死。
明枳大概知道老太太一心想要除掉她,但她不知道老太太会在什么时候动手,不然她不会对卢宝珍说那番话。
那是跳湖,明枳是真心觉得自尽是最好的死法。
而她,那日被的故友重归于好的喜悦冲昏了头脑,若是换做平时,她冷静下来思考,该想到的。。。。。。
还有在明枳出事后,她若是能冷静下来。。。。。。
容镜说的对,有太多细节,她因为不理智,完全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