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姐,奴婢在和你说正经的,你不要说这种笑话!”
“难道我说错了吗?他会生你让他生一个给我瞧瞧。”
马车外,立春如实将虞棠说的话记下。
。。。。。。
卢家。
卢老太太沉着脸坐在屋里。
外面跪着十余个被捆着手脚,堵了嘴巴的小厮。
卢老太太的贴身婆子手里拿着一柄弯刀,他每走到一个小厮面前,便有小厮将人按住,同时掏出堵在他们嘴里的抹布。
那婆子则是手脚麻利地割掉人的舌头。
屋里。
老太太闭眼捻动佛珠,嘴里念着《金刚经》。
心里想的却全是今日长公主到来的事情。
她越想心里越是觉得不安。
她捻动佛珠的手停下,老太太缓缓睁开眼睛。
外面的婆子满身是血地走了进来:“老太太,都处理完了。”
卢老太太将佛珠套在手腕上:“嗯,让人准备一下,明天下葬!”
伺候卢老太太的婆子闻言瞪大双眼:“这会不会太仓促了一点?”
话音刚落,她便对上卢老太太那双阴冷如蛇的眸子。
婆子脊背一凉,忙躬身低声道:“老奴这就下去安排,保准事情办的体体面面。”
听她这么说,卢老太太的眼神总算缓和了两分。
“还有一件事,日后在外面传话这种事儿,别再用咱们府里的人,让人捉了尾巴得不偿失。”
婆子闻言眼中露出疑惑。
这在外头传话的人从来就不用府里的人,老太太这话从何说起?
可想起老太太那渗人的眼神,她到底没敢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