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宁给她的信总是报喜不报忧,受伤、生病这些事情从来只字不提。
容镜微微抬头,嗓音带着几分轻微的沙哑:“他刚带领手下打了一场胜仗。”
“那哥哥可有受伤?”
“左肩有箭伤贯穿,不算严重。”
“这还不算严重!”
“孤回他奏折的同时,让人给他带了两盒特制的愈合药膏,半个月便能好个六七分。”
“才好六七分。。。。。。”
容镜抬头看着眉心紧蹙的虞棠,伸手替她将眉心展平:“这已经是很厉害的药膏了。”
虞棠鼓着腮没说话。
她何尝不知道这是很厉害的药膏,可只要想到哥哥的肩膀受伤还要带领官兵前去厮杀,她不免替哥哥担心。
“这次你哥哥打了胜仗,孤得替朝廷好好奖励你哥。”
“你觉得孤奖励他什么比较好?”
虞棠慢慢摇头:“打胜仗的是哥哥,王爷不该问我要什么奖励。”
“你是他妹妹,孤先奖励你一下总不会错。”
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串蜜蜡佛珠。
虞棠叹息一声,将袖子卷起,露出那只金镶玉的镯子,另一边手腕上带着一对纤细的金镯子。
“贪多嚼不烂,戴这些我都嫌多嫌沉,你再给我一串,真要坠死了,不要。”
容镜看着虞棠手腕上那只金镶玉的镯子,露出满意的笑容。
“又不是让你现在戴,孤记得你有一件贝母色长裙,那套衣服不适合戴那些华丽的首饰,这串蜜蜡佛珠正好合适。”
虞棠眨了眨眼,疑惑地看着容镜。
她有这样一身衣裳吗?
她怎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