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夫人一见着韩渡,一双眼睛恨不得将他活剐了。
祸害哪家姑娘不好,非要祸害他儿子的未婚妻!
她冷哼一声,没让韩渡起身,阴阳怪气道:“承恩侯好福气,家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妻还不肯知足,竟然还要在外面偷吃。”
“有时间本夫人真该找虞棠好好谈谈,教教她该怎么驭夫,省的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玩女人。”
“这样的人,能成什么大气候。”
孙夫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韩渡听得只觉冷汗直冒。
这番话要是传了出去,他的仕途可就完了。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冤枉啊,晚辈也是受害者。”
“那日晚辈和几个朋友在外面吃醉了酒,住在外面,这卢二小姐主动摸到了晚辈的房里,强迫晚辈与她发生了苟且之事。”
“并且事后强逼着晚辈娶她,不然她便要去大理寺击鼓鸣冤,告晚辈强奸,晚辈实在无奈,这才与她提亲。”
孙夫人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
见韩渡那一脸虚伪的样子,她嗤笑一声:“你当我是你妻子那种软弱可欺的蠢货?”
那卢诗悦她是见过的,胆小,没有主见,除了那两分姿色,剩下的只有蠢笨。
他这话和说虞棠是蛇蝎心肠的毒妇一样可笑。
她懒得再看跪在地上的韩渡,长袖一甩,大步离去。
赵贵见孙夫人走了,忙搀扶起韩渡:“侯爷,咱们还要去见卢二小姐吗?”
“去见。。。。。。”韩渡用帕子擦着额头上沁出的冷汗。
“不过我自己去见就好,你去办件事儿。”
他低头在赵贵耳边嘱咐了几句。
等赵贵走后,韩渡眼中俱是冷漠。
他转身朝卢家走去。
刚一进卢诗悦的院子,韩渡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