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娇眉头瞬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不应该啊。
青桔是虞棠的心腹,当年在府里就护的跟眼珠子似得。
如今青桔死了,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悲伤?
装的。
对,她一定是装的。
想到此,她的眉头缓缓松开脸上再次露出笑容:“我知道青桔是姐姐的心腹,她死了,姐姐心里难过。”
“我也不是外人,嫂子不用在我面前装,我又不会笑话你。”
“说来着青桔也真是倒霉啊,推了谁不好,竟然推了安答应,不对,现在可不能叫她安答应了。”
“人家现在也是贵人了。”
“这还多亏了青桔呢。”
“对了,青桔呢,怎么不见青桔,平时她在你身边伺候的可最是殷勤周到呢。”
虞棠捏着茶杯的手无声用力:“她命不好,死了。”
韩娇浮夸的声音再次响起:“呀!她怎么就死了呢,昨日摄政王不是宽恕了她吗?”
她那双眼睛死死盯着虞棠脸上的表情,不肯错过分毫。
“大姑娘,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荷叶忍不住出声。
“荷叶,放肆!”虞棠重重放下手里的水杯,“你出去,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小姐!”
“出去!”虞棠态坚定。
青桔已经死了,她不能让荷叶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