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我闻,一时。。。。。。”
这些字一看就知道是刚开始学习西唐文,写的歪七扭八。
甚至旁边还有练习的字迹。
孙伯远冷哼一声:“这就是你们说的通敌书信?”
“下次能不能请娘娘看清楚,老臣们没时间参与你们这些女人间的争斗。”
说完,他起身对着容镜拱了拱手:“这是摄政王和陛下的家事,老臣就不参与了。”
说完,他目光深深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满脸无措才陆安安。
陆家怎么派了这么个蠢东西进京。
难怪这么久了都不得宠,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能看的。
孙伯远一走,陆安安更慌了,她本能地去扯皇帝的衣袖,希望皇帝能帮她做主,然而皇帝却比如蛇蝎地推开了她:“安安你不要靠着朕,朕还要和阿梅说话呢。”
说话间他再次凑到贤妃身边。
贤妃体贴地搀扶着容拂坐下:“陛下可是热了?臣妾给您扇扇风。”
“好啊好啊,这屋里的人太多了,阿梅你能不能让他们出去一些。”
贤妃闻言笑容不减。
除了陆安安和容姝,在场的心里都很清楚,皇帝这是避免待会儿陆安安输得太难看,成为宫里的笑话。
白梅笑着对尽忠道:“让无关紧要的人出去吧。”
尽忠低头称是,没一会儿,营帐里多余的太监、丫头统统离开,只留下几个关键的心腹和几个重要的证人。
营帐里的人一少,空气瞬间都通畅了不少。
容镜将那封书信放在茶几上:“韩夫人练习西唐文做什么?”
这话一出,原本满脸不可置信的陆安安顿时像是抓住了什么一般:“对,你闲着没事儿练习西唐文做什么!”
“你一定是想要叛国,只是还没来得及做罢了!”
长公主脸都气绿了,她蹭的一下站起来。
刚要开口,却在对上兄长那冰冷的眼神后,又委屈地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