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里的蜡烛点的很足,虞棠能清楚的看到容镜喉结上那颗痣,很性感。
从前她怎么就没发现容镜的喉结上竟然有颗痣呢?
虞棠走神的片刻,容镜已经蹲在她的面前握住她的脚腕。
虞棠犹如触电,本能地想要挣脱,可男人的炙热有力,她那点挣扎在男人眼中和玩闹没有半点区别。
容镜将她湿掉的鞋袜褪下,就见本就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因为被湿漉漉的鞋袜包裹伤口周围变得发白。
容镜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帕子,将虞棠的脚底一点点擦干。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那个叫蓓儿的背叛了你?”
男人略微沙哑的声音转移了虞棠的注意力。
虞棠垂眸,如实回答:“用晚膳的时候。”
青桔离开的那一夜她和荷叶一夜没睡不仅仅是因为悲痛,其中一部分原因是,他们两个都清楚,她带出的人里出了叛徒。
两人迅速将人排查了一遍,然后便将目光定在了蓓儿的身上。
她借口让蓓儿送衣服。
就是想让蓓儿知道,自己背后还有容镜,希望她别做出蠢事来。
可蓓儿还是让她失望了。。。。。。
容镜帮虞棠上好药,换上干净的鞋袜后,走到盆边将手上的药粉清洗干净:
“东西是什么时候换的。”
看陆安安那架势,东西绝对是准备了,不然也不会那么笃定。
虞棠的手肘撑在扶手上,修长的手指撑着太阳穴:
“借口出去散步的时候。”
她想赶容镜走。
可容镜谈的又都是正事,这让虞棠更加不知该如何开口赶人。
容镜擦着手在虞棠旁边坐下,他看着虞棠撑着太阳穴的那手臂上的衣物下滑,露出纤细白嫩的手腕。
手腕上是一只陌生的羊脂玉的镯子,不是他送的那只。
容镜想问那只金镶玉的镯子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