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盘算的很好。
不管孙伯远拿不拿钱,人反正她是彻底得罪死了。
这样,他肯定不会再提拔韩渡。
至于消息,卢寅听了,自然会告诉孙伯远。
她要的,就是孙伯远不待见韩渡,最好是听到韩渡这两个字,就厌恶的直皱眉这种。
其实虞棠不这么做,孙伯远也厌恶韩渡厌恶到直皱眉头。
毕竟要不是韩渡。
他儿子秋狝回去就能成亲,就能走回正路。
这也是他从一进门就没怎么正眼瞧过虞棠的原因。
然而这件事关乎容国存亡。
孙伯远面目狰狞地将自己的钱袋子拍在桌上:“说吧。”
虞棠生怕孙伯远不够厌恶她,她扯过钱袋子,将银票和几块碎银子倒出来。
碎银子是没多少,关键是那几张银票。
一张五千两,两张两千两,还有两张一百两。
她一边将银票收起递给荷叶,小嘴抹了蜜:“孙首辅大气。”
孙伯远不把那点银子看在眼里,他瞪着虞棠,示意她不要废话。
虞棠也不再卖关子,淡淡将自己知道的一一道来。
听完后,孙伯远黑着脸蹭的一下起身。
他快步朝营长外走去,眼看着就要走出去了,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身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虞棠:
“若是你敢说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完,他快步离去。
孙首辅一走,虞棠将卢寅给她的银票递了回去:“拿回去吧。”
卢寅一愣,旋即郑重摇头:“这是虞小姐应得的。”
孙伯远不在,他没再叫虞棠韩夫人,他知道,虞棠不喜欢那个称呼。
“我不缺这点银子,你要真觉得银子多到没处花,就把这银子捐给边关的将士,马上要入冬了,将士们该换厚一点的衣服了,他们更不容易。”
卢寅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