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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棠喝了药。
这药是容镜帮她改良过的,可仍旧无比难喝。
好在果脯酸酸甜甜的,能够压住这味道。
“小姐,贤妃娘娘带着安常在和韩常在来了。”
荷叶的声音让虞棠回过神来。
她刚要起身,却不小心拉扯到伤口。
白梅一进入营帐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
她快步走了进去,就见虞棠疼得满头是汗。
虞棠见着贤妃,脸上笑的比往日更加亲热:“姐姐怎么过来了,可恨我这身子不能起来给姐姐行礼,姐姐不要见怪。”
贤妃坐在虞棠的床头,满脸的心疼:“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起来做什么,说起来昨日全怪我任性,若不是我非要去猎那只兔子,你也不会遭此劫难。”
说着,白梅的眼泪吧嗒吧嗒的便往下掉。
“这事儿怎么能怪娘娘,说到底是我运气不好罢了。”
虞棠撇开头,眼睛里有泪花闪烁。
“这怎么能是你运气不好,这是有人有心算计啊!”
所以她来,果然是为了甩锅。
她配合地露出冷冽的眼神:“是谁?”
“娘娘知道是谁对不对!”
“我的确知道,昨日你的马匹失控,我的马儿紧跟着也失去控制。”
说话间,她将自己手臂的衣袖卷起,大片的划伤暴露在了虞棠的眼前。
虞棠一边佩服贤妃对自己足够心狠,一边震惊心疼道:“姐姐的马也受惊了?”
“还伤的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