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桌上的安神茶:“你觉得,虞棠和摄政王。。。。。。”
这话一出,白梅自己都笑了。
虞棠再怎么有手段,也不可能攀附上摄政王。
就算她和摄政王通过长公主认识,那也只能是认识。
摄政王绝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得罪蜀地的陆家。
就算虞棠背后站着新崛起的虞长宁,那也不可能。。。。。。
所以今晚的事情,只是一个巧合。
想到此,白梅渐渐放松下来。
刚好,皇帝也走了,她抓住荔香的手,在荔香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说本宫被吓着了,找谢太医来。”
“是。”荔香忙快步离去。
没一会儿,谢太医拎着药箱恭敬地走入营帐。
白梅换了一身衣裳,慵懒地靠在塌上,长发半散。
谢太医装模作样地走到白梅面前,笑着拉过白梅的手:“微臣先给娘娘把脉。”
白梅嘴角露出一抹笑:“好啊,劳烦谢太医了。”
说着她给荔香递了一个眼色。
荔香忙让宫女太监们离开。
偌大的营帐里,顿时只剩下白梅和谢太医两人。
白梅水蛇一样缠到谢太医的身上。
谢太医也顺势搂住白梅:“真吓着了?”
“可不嘛,摄政王跟个阎王似得坐在上面,我大喘气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