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杏见虞棠终于停下脚步,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在她以为虞棠要答应的时候,就听虞棠犹如鬼魅般轻飘飘嘲讽道:
“我还以为你们要将这这些秘密带进坟墓里呢。”
晚杏震惊地看着虞棠:“你,你早就知道?!”
“是啊,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很惊喜?”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晚杏惊恐地看着虞棠。
瞬间,她明白了为什么虞棠总是针对自家小姐。
也明白了原本蒸蒸日上的侯府为何忽然开始入不敷出。
她和自家小姐私下里算过,以虞棠嫁妆,别说养活一个侯府,就是养活十个侯府那也不算什么。
“你还有什么能引我上钩的诱饵吗?”
虞棠眼里闪烁着毒辣。
没什么能引我上钩的诱饵,可就该我出手了哦~
晚杏回过神来。
好半晌,她破釜沉舟似地道:
“那您知道,您的孩子其实并没有被扔进河里溺死吗?”
这话险些让虞棠彻底失控。
晚杏说什么?
她的孩子没死?!
一瞬间,虞棠甚至怀疑自己幻听了。
她让晚杏又重复了一遍,确认自己不是幻听后,在自己大腿狠狠掐了一把。
疼痛让虞棠迅速冷静下来。
她孩子出生那日下了大雪。
京都十年都没见那样的大雪。
那几日更是冷得彻骨,那样的天气,就算没有被扔进河里溺死,也是断然活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