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我是用什么姿势捅的韩答应,先捅的哪里?”
“是先捅了心,还是先捅的肺,还是捅的肚子?”
“别跟我说是你等到你家答应死了以后,你才进来的。”
“我捅她的过程她不会呼救吗?”
“你们可有听到她呼救?”
被虞棠这接二连三的质问给砸懵了的丫头站在原地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奴婢,奴婢是没听到小姐呼救。”
贤妃听到那奴婢的回答,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被虞棠唬住,且先前早就料想过虞棠会有此一问。
若是这丫头说听到了,虞棠那张伶牙俐齿只怕要给这丫头扣一个见死不救的罪名。
她倒要看看,如今虞棠该如何回答。
“我连捅韩答应数刀,韩答应却一声不出,甚至不曾呼救,请问我捅的是死人吗?”
“那,那谁知道你是不是先给我家娘娘下了药。”
“韩答应是傻子吗?我给她下药她就喝?”
“况且我从进门就被人用迷药迷晕,直到丫头进来才醒来,诸位不信可以请太医来瞧瞧。”
“此事的确是请太医来看看比较好一些。”
“是啊。”
“先让人把韩答应盖起来了吧,这样暴露在外面,也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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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棠的目光看向贤妃:“贤妃娘娘觉得呢?”
贤妃微微颔首,看向虞棠的眼神带着几分不明。
莫非虞棠不知道和她私通的男人是谢墨?
就算不知道和她私通的是谢墨。
也该知道太医院有她的心腹。
虞棠这步棋,自投罗网,呵呵。
“荔香,去请谢太医。”
虞棠看着胸有成竹的贤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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