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的手猛地攥紧。
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当斩。”
“只是上面两个罪名就当斩了,她还接着娘娘你的名声,胡作非为,娘娘觉得,千刀万剐怎么样?”
“虞棠!”
贤妃再也忍不住,双目赤红。
“娘娘情绪怎么这么激动,莫非是被荔香给气到了?”
“也是,我要是有这种吃里扒外的奴婢,我也生气。”
“我明白她跟娘娘的日子不短,可毕竟这样的风气不好,若是娘娘宫里的人都有样学样,日后岂不是没个规矩章法。”
“处置了荔香,让娘娘宫里的下人瞧瞧,这就是违背主子意思,擅自行动的后果。”
虞棠知道今日荔香主动站出来顶缸,不能再深究下去。
且她也没直接的证据证明,贤妃和谢墨有染。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贤妃宫里的下人看看,心腹都是这个下场,更何况是她们。
当然,贤妃如果不按她说得做,贵妇们这边是交代不过去的。
哪怕贵妇们心知肚明没有主子指使,奴才怎么可能擅自做事儿。
但处置了奴才,这事儿才算真正的告一段路安。
贤妃当然明白虞棠这么做的深意。
她一双眼睛一瞬不转地瞪着虞棠。
那样子似是要将虞棠剥皮抽筋。
这一步,终究是她棋差一着。
“来人,将荔香拖下去,凌迟处死。”
“娘娘果然深明大义。”
虞棠说话行礼,这一趟不愧,白赚贤妃一条左膀右臂。
她往前走了两步,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娘娘,今日的事情我不计较了,但是我们的账,才刚刚开始,你最好祈祷你没有把柄落在我手里。”
说完,虞棠起身缓缓行礼:“臣妇刚刚受了惊吓,头晕的厉害,便先告辞了。”
不等贤妃回答,虞棠起身便走。
青桔尝过的苦,她会百倍千倍地还给贤妃。
不急,日子还很长。
她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