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你也累了,我听说哥哥这几日也要抵达京市,你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养精蓄锐,等兄长回京那日,我同你一同迎接兄长。”
说完,他转头看向荷叶:“伺候夫人好好洗漱,今晚我去夫人房里过夜。”
“我知道你一直在介意什么也在闹什么。”
“你不就是怪我,一直不与你同房。”
“如今我满足你,可不准再继续胡闹了。。。。。。”
虞棠额头的青筋狠狠跳动。
恶心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将隔夜饭吐出:
“承恩侯,你不会以为你烧了账本,这件事就了了吧?”
“荷叶。”
荷叶应了一声,她快步走到外面,又抱紧一摞账本:“姑爷愿意烧就烧吧,小姐早就想到侯爷会恼羞成怒,因此让奴婢等多备了几份。”
“当然,这些都是抄录本,原账本在我们家老爷手里。”
“侯爷要是敢动我家小姐一下,侯爷贪墨公款的那些证据,明日就会送到摄政王和孙首辅的面前。”
“侯爷大抵还不知道吧,我家小姐之前帮了孙首辅一个小忙,因此孙首辅承诺过我家小姐,日后我家小姐有用得着的地方,一定会尽力帮忙。”
说着,荷叶将那厚厚的账本直接扔在了桌上。
那高高的一摞账本看得每个人的心都如外面的风一样冷。
韩渡大步上前,他手指粗暴地捏住虞棠的下巴抬起:
“虞棠!”
“你还要胡闹什么时候!”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说了你现在乖乖听话,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但你如果继续作死,我介意给你一纸休书,让你知道,下堂弃妇是什么滋味。”
虞棠用力掰着韩渡的手指。
可韩渡发了狠,虞棠本就一路舟车劳顿,又吹了风,这会儿身子还没完全暖和透彻,根本掰不动韩渡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