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包容性。
虞棠还没来得及问容镜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放在桌上的茶杯便被塞进了手里。
容镜的意思很明显,给她砸。
虞棠将杯子丢回到桌上,忍不住找事儿:“王爷还真是会哄人呢。”
“这种便宜东西要多少有多少,砸起来也不心疼,就算我摔一晚上,统共也花不上二十两银子。。。。。。”
话音未落,虞棠感觉自己的掌心又被塞了一个东西。
“那砸这个。”
说完,他转头对着外面的惊蛰道:
“去库房把我那一箱子扇坠、玉佩搬来。”
“还有玉碗,玉盘都搬来。”
“先帝赐的那一箱子景泰蓝瓷瓶也拿来,玉器摆件也拿些来,挑名贵易碎的,不要太重的。”
虞棠听到惊蛰应了一声后,身影消失不见。
她转身去看身后的容镜。
容镜仍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我不心疼东西,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解气,把这王府烧了我都不介意,只是不要闹出人命。”
虞棠看着容镜满脸真诚的样子,扬起手:“那我真砸了?”
容镜点头:“砸。”
“砸了可就恢复不了了,想清楚了。”
容镜伸手在虞棠脸颊轻轻捏了一下:“想怎么砸就怎么砸,在我面前阿棠可以不用那么乖的。”
不得不说这句话虞棠还是很受用的。
心头十分的怒火一下子去了七分。
她将玉坠砸在容镜身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没听到动静?”
容镜压根就没走。
虞棠被人设计惊马坠崖,高烧不退的时候,情绪都没有刚刚那般激动,谁知道他走了会不会出事儿。
所以他故意制造出动静让虞棠以为他走了,实际上他一直站在门口。
看到虞棠手指不停地抠坐垫,刚养好的指甲就那样抠断了,再放任下去,他怕虞棠伤到自己,索性直接走了出来。
“我走的时候把东西落下了,回来找。”
虞棠疑惑看着容镜。
刚刚,她问的是这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