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我,平时的对你疏忽了。”
“你自小被养在南方,来京城的路上又遭遇了那么些个事情。。。。。。”
虞棠越发抬不起头来。
当年她在匪窝和容镜意外交合,根本没想到自己会怀孕。
后来母亲带她去参加宴会。
她恶心的厉害,当时只以为是饭菜不好,叫来大夫之后才发现是怀孕了。。。。。。
虞棠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前一秒还在对她赞赏有加,想将她介绍给自己儿子的长辈,下一秒犹如见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纷纷躲开。
还有她刚刚交往的那些小姐们,也都瞬间翻脸。
连带着母亲,都受人奚落。
可偏偏她体质不好,不能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虞棠至今仍清楚的记得,知道这件事情后的母亲几乎每天都在垂泪,每天都变着法的问她,孩子到底是谁的。
可她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虞棠正想着,一直宽厚的大手忽然落在她的肩头。
虞棠抬头,看着头发白了许多的父亲。
他长长叹息一声:
“我是个男人,本来不好和你说这些,但你母亲忙,这几个月身子又差,棠儿,当年你在来京的路上遭遇山匪,这件事是父亲对不起你,父亲当初该多派些人马来接你。”
“这件事你没错,错的是那群畜生!”
“后来韩渡来府里提亲,我想着那段时间,户部刚好派他去南边查账,我误以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加上他又说得那般好听,我这才点头,答应了这桩亲事。”
“成婚后,你也从不曾和你母亲说起过你在韩家过得不好,我们都以为。。。。。。”虞父不忍再说下去。
其实他们也知道虞棠在韩家可能过得不是很开心。
但他们并未往棠儿和承恩侯从未圆房这件事情上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