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
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后宫里那些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她蹭刀捅驸马,也曾舌战群臣。
不甘心地瞪了容姝一眼。
她转头看向无比窝囊的谢墨,只能转头愤恨离去。
大殿里没了皇帝的内眷,容镜和孙伯远这才进屋。
外面又飘起了细雪,容镜的肩头落了许多。
他没废话,走到容拂床边。
见容拂嘴唇乌青。
他手指快速搭在容拂的脉搏上。
确定是中毒后,他从胸口的衣襟里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朱红色的药丸,他捏着容拂的嘴就给容拂塞了进去。
“扶他起来。”
说着,他迅速拔掉容拂身上的银针。
周围的太监将谢墨挤开,迅速将人扶正。
容镜眼疾手快,十余根银针迅速扎在了容拂头顶。
“银针。”
谢墨忙抖着手,将银针奉上。
不过几个呼吸间,容拂身上又多了十余根银针。
孙伯远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
他看容镜那施针手法,完全不把容拂当人医治。。。。。。
就在他准备斥责容镜出手粗暴的时候。
容拂哇的一声吐出一口乌黑的血。
同时,能够清楚的看到,容拂的呼吸比刚刚要顺畅许多。
而容镜已经气定神闲地起身擦手。
他走到桌案前,飞快写下方子:“让太医院的人煎药,出一点差错,太医院上下做好砍头的准备。”
谢墨接过方子的手一抖,他侧头看向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容拂,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
容镜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