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带着容拂在屋里午睡。
虞棠抬手拂去他肩头的雪花,让厨房上饭。
“怎么去了那么久?”
“陛下中毒了。”
虞棠一愣:“中毒?”
“嗯,鹤顶红混砒霜,能毒死一头牛的剂量。”
虞棠给容镜夹菜的动作一顿:“救回来了吗?”
“救回来了。”
虞棠听到救回来了,猛然松了一口气。
容镜见她这样,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怎么,你就那么担心他。”
虞棠将筷子放下:“能不担心吗?”
容镜的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然而虞棠接下来的话却让容镜心情陡然转好。
她说:“整个皇宫除了你谁有本事悄无声息弄死皇帝的贴身近侍?”
“整个天下,谁看起来又最盼着陛下死?”
“皇帝出事,第一个被怀疑的肯定是你!”
“你竟然还一点都不着急。。。。。。”
“而且就算皇帝不死,只怕这盆脏水也少不了。。。。。。”
他们都知道容拂是做局的高手。
他曾给自己下过一次药,那么给自己下第二次也不足为奇。
“阿棠在为我担心?”
他那双漆眸亮晶晶地看着容镜。
此时的容镜,身上一点没有身为摄政王的沉稳。
打眼一看,像娶到了心仪姑娘的意气少年,浑身上下都透着喜悦。
虞棠被他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夹了一筷子醋鱼:“快吃饭,食不言寝不语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