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看着容镜:“当年白家的女眷真都死绝了吗?会不会有幸存的?”
“尸体都对得上号。”
“不过有一个脸被毁容了,根据骨骼判断,是白家二房的小姐,叫。。。。。。”事情过去多年,他骤然去向,此时也有几分生疏。
好一会儿,他才道:“好像是叫白桐?”
“那你可记得白桐多大。”
容镜失笑:“你把孤当什么了!三年前孤就是扫了一眼受害者名单,能记得名字,已经很不错了。”
说话间,容镜吻住虞棠。
虞棠瞬间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眼中满是嗔怪:“我累了一天了!”
容镜轻咬着她的锁骨:“就一次。。。。。。”
虞棠才不信容镜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信容镜在床上的话还不如信母猪能上树!
可对上容镜那双眼睛,虞棠到底还是选择了放纵。。。。。。
。。。。。。
皇宫。
白梅正在给容拂按揉太阳穴。
他身子尚未痊愈,又批了一日的奏折,气色实在是称不上好看。
“陛下,不如先去歇歇吧,这样下去,身子会垮掉的。”白梅柔声劝说。
容拂也知道自己体力不支,他胡乱点头:“你帮我把没批完的收起来,明天继续看。”
“是。”
她绕到桌案前,刚要将奏折收起,却不经意地看到奏折上的文字。
白洛。
白洛?!
一瞬间,白梅怀疑自己看错了。
二叔家有个庶出的妹妹,就叫白洛,后来那个庶出被过继到嫡母名下,也就随着改了名,用上了只有嫡出才能用的木字。
她当年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