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为,虞棠教导处来的婢女都知分寸,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可现在看来。
这个叫荷叶的婢女,倒未必那么老实。。。。。。
他扫了一眼荷叶:“去请太医,给荷叶姑娘看看。”
说完,他转头看向白梅:“贵妃,你看看你现在这疯癫的样子哪有半点后宫表率的模样?”
“臣妾知错了。”她低着头,眼睛却时刻戒备地盯着荷叶,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她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待会儿再跟你算账。”说完他看向荷叶,“你去外殿候着,朕和摄政王有话要对贵妃说。”
荷叶从地上站起来:“是,奴婢告退。”
等到荷叶离开,白梅才发现自己的心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好险,差一点,她贵妃的位子就保不住了。。。。。。
这件事不能这么结束,她得想法子封了荷这个贱婢的口,避免她抖落出不该抖落的事情。。。。。。
容镜坐在椅子上,低头用力擦着刚刚拉过白梅手腕的掌心。
他擦得极其认真,指缝都不肯错过。
容拂知道容镜是有洁癖的。
他不愿意碰女人,准确说,他谁都不爱碰。
就好像人是什么脏东西一样,碰一下就会死。。。。。。
容镜反反复复将自己的手擦了三遍,那股恶心的感觉仍挥之不去。
他索性不再擦拭,转头看向容拂:“陛下立这样的女人做贵妃,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挑拨是非,形状疯癫,甚至想要当着孤的面杀人灭口。。。。。。”
容镜每说一个字,白梅的脸就白上一分。
她想要反驳容镜,可容镜说的都是事实。
“这样的贵妃,不如废了好,陛下觉得呢?”
容镜嘴上似是在询问容拂的意思,可声音里全是不容拒绝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