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拂懒得看她这幅蠢样:“来人,把贤妃送回宫去。”
“警告你那个妹妹给朕老实一点,她要是敢作妖,朕不介意让她去陪白家人。。。。。。”
白梅起身的动作抖了一下。
她低下头,乖顺地说了一声是。
。。。。。。
虞棠刚回到府上,容镜的马车也停在了府门口。
他不等马车完全停稳,便快步下了马车,大步流星地朝着虞棠的卧室走去。
虞棠正在摘耳坠。
今日的耳坠太重,扯得她耳朵疼。
刚摘了一边,就见容镜才沉着脸走进屋来。
他也不说话,进了屋就洗手。
虞棠看他那粗暴的样子恨不得将手上搓下一层皮去顿时顾不得摘掉另一只耳坠,忙起身:“怎么了这是?”
说话间她快步走到容镜身边,将容镜按在铜盆里的手拉出。
容镜将握过白梅的手递到虞棠面前:“脏。。。。。。”
虞棠握紧那只手,反复看了两遍:“不脏的。”
容镜仍执着道:“脏。”
软趴趴带着温热的感觉让他想起五岁那年,那个偷偷溜进他宫里的婢女。
那个婢女从怀里拿出一包香甜的糕点,问他想不想吃。
那时候他日子过得并不好。
父皇不喜欢他,他母亲的位份也不高,好东西几乎不会送到他和母亲这边。
他想吃那块甜甜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