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暖烘烘的屋子里只有她和容镜两个人。
容镜低下头,虔诚而疯狂地吻住虞棠的脖颈。
虞棠知道再让容镜亲下去,事情一定一发不可收拾。
她伸手推了推容镜:“晚上我还要回家,你别弄得太过分。”
容镜抬头,委屈地看着她:“怎么又要回去?”
“今日陛下招我入宫,母亲肯定担心坏了,我不回去不像话。”
“他找你是不是又说要娶你做他的妃子?”说着他恶狠狠在虞棠耳垂咬了一口。
明明他和虞棠孩子都有了。
虞棠也答应嫁给他了。
可他到现在连个名分都没有。
反倒是那群野男人一个两个都骑到他头上。
虞棠被他咬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容镜你别咬,疼,我又没答应他,你气什么?”
容镜听她说疼,立即松开牙齿,舌尖轻轻舔着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
虞棠被她舔的浑身犹如蚂蚁啃食一般难受。
她侧头去躲,容镜却根本不给她躲藏的机会。
“你已经答应嫁给孤了,自然不能再嫁给他。”
说话间,他唇瓣下移:“阿棠,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你母亲他们咱们的事情?”
今天虞长宁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儿,那虞棠今日根本不用避嫌,更不用对自己行礼。
他能光明正大地拉着虞棠的手。
能光明正大的和虞棠共乘一辆马车,白梅也不敢毫不顾忌地往她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