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儿子上了马车。
她回到府里的时候,府里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一见着容凝,虞夫人快步从屋里出来,她笑容慈祥地拉着容凝去洗手。
一旁的虞父看着,忍不住道:“你娘还是疼阿凝啊。”
虞棠困惑地看着父亲,不懂父亲为什么说这话。
虞父也不卖关子:“长宁从宫里回来后脸色不太好看,你娘这人你也知道,心细如发,察觉到长宁情绪不对劲,她知道长宁肯定是为了和孙家的婚事。”
“她下午去了一趟孙家,孙夫人那边也想促成这桩姻缘,可孙首辅说这个时候进宫只会添乱,没去,你娘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
“我哄她还被凶了一顿。”
“这会儿见着阿凝,脸上总算多了几分笑意。”
说完虞父才猛然想起这些不该告诉虞棠。
他侧头看向女儿。
女儿仍旧是一副柔顺似水的模样,可一言一行间却大不似从前。
虞棠没察觉父亲的目光,她腰有点不舒服,想着母亲还担心兄长的婚事,她笑着道:
“待会儿用晚饭,父亲多劝劝母亲,这件事不用着急,兄长和珍珠的婚事,板上钉钉,跑不了的,顶多过程稍微曲折一点。”
“皇帝可是跟你说了什么?”
“还是摄政王跟你说了什么?”
虞棠刚要开口,就见母亲拉着容凝入座。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碗筷:“兄长今晚不回来?”
“他军营有事,不回来了,我让厨房给他留了饭。”说完虞夫人示意她入座吃饭。
用过晚饭,虞父带容凝去书房。
虞棠在书房给母亲画花样。
按照母亲的要求,将牵牛花的图案画好,虞棠放下手里的毛笔:“母亲看看喜不喜欢?”
虞夫人接过虞棠绘制的花样:“比我画的好。”
“画的好有什么用,我又绣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