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兄长也在,她想着兄长即将出征,便叫了兄长一同前去。
刚将今日抄录的经文焚烧,孙若麟便满头大汗地找到她,询问她珍珠在哪里。
她哪里知晓孙珍珠的去向。
问过孙若麟后才知道,今早有人假冒她的名字给孙珍珠写了一封信,约她一起去大觉寺。
孙若麟到的时候太阳都要落山了,一整天的时间都没有音讯,对方也没有送信来敲诈勒索,虞棠知道人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抓紧时间找人。
她让荷叶吩咐下面所有能调动的人去找,去查,不惜一切代价。
以进大厅,不等孙伯远开口,虞棠便主动道:“伯父能否将那封书信拿来给我看看,我认识一个能辨认笔迹的老者,这会儿人估计已经到门外了,烦请伯父派人接一下,还有那位送孙小姐离开的车夫,我想见见他。”
她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孙伯远瞬间便明白,人不是虞棠约见的。
见自己的夫人还要开口,他抬手打断,转头看向茯苓:“去,把你早上接到的那封信拿给虞小姐,再把接小姐走的车夫喊来。”
说完,又吩咐管家去接人。
虞棠拿到书信后扫了一眼,刚好,她请的那位能辨认笔迹的老者也已经到了。
孙伯远怎么都没想到,虞棠所说的能辨认笔记的老者,竟然是白鹿书院的院长。
他忙起身,恭敬道:“不知兰院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兰院长摆了摆手:“你如今是当朝首辅,我可受不起你一拜。”
“院长这么说真是要羞死学生了。”孙伯远态度谦卑。
兰院长不愿意与他虚与委蛇:“信呢?”
虞棠忙将书信低了过去。
兰院长接过信件,小声嘟囔:“要不是虞丫头请我,我这辈子就算是死,我都不会踏进你孙家的大门。。。。。。”
孙伯远自然知道兰院长不待见自己。
他曾是兰院长的嫡传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