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虞棠又喝了三次药,鼻子才稍稍通气。
只是身上仍没什么力气。
“小姐,府衙的人来传话,说薛大人叫您过去一趟,我跟那个捕头说,您病了,去不了,您猜那捕头说什么?”
“他竟然说,只要没死,就必须过去!”
绿芜闻言狠狠皱起眉头:“这捕头也太不懂事了。”
“谁说不是呢,把我们小姐当什么人了。”
虞棠刚要说话,嗓子一阵刺痛:“好了,都少说两句,估计薛大人也是有什么急事。”
她轻嗽了两声,荷叶忙走到虞棠身边给虞棠递上川贝枇杷:“小姐先把这川贝枇杷喝了再去吧。”
“绿芜,你去给小姐拿一件厚实点的披风。”
“今儿必须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能再吹风,万一回来病情加重,咱们就真要连夜赶回京都了。”
虞棠听着荷叶念咒一样的声音:“我的好荷叶,求求你别念了。“
她双手合十做出求饶状。
荷叶羞恼地跺了跺脚。
却到底没再多说什么。
一路加急赶到衙门。
虞棠刚一进门便看到引路的衙役。
虞棠瞧着对方有几分眼熟。
荷叶刚要跟上,却被另一个衙役拦住:“我们家大人和虞小姐要事相商,特意嘱咐过了,谁都不准去打扰。”
虞棠闻言皱起眉头:“荷叶不是外人。”
不想那衙役却一点不通人情:“抱歉虞姑娘,我们也是奉命办事,请你不要为难我们。”
虞棠知道多说无益:“你去车里等我。”
荷叶不甘心地将手炉塞给虞棠。
跟着衙役一路进了大厅,刚一进门,虞棠便听到后面的衙役将大门带上。
房门紧闭的大堂瞬间变得幽暗起来。
虞棠皱着眉头往里瞧了瞧,并未瞧见薛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