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镜看着脑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虞棠,面露可惜。
刚刚呆呆傻傻的虞棠实在是太可爱了。
说什么信什么。
该哄着她,让她多亲亲自己的。
毕竟平时小阿棠很羞涩,就是亲吻,也总是轻轻亲一下,然后很快就分开。。。。。。
没忍住在虞棠的头顶狠狠揉了一把:
“棠儿太聪明会显得为夫很没用。”
虞棠眼睛弯成一道月牙。
她抬起按在容镜胸口的手,朝着自己另一条胳膊捏了一下。
“你想让我捏一下,那我就捏一下好。。。。。。咦?真不疼???”
“那岂不是更说明我在做梦?”
容镜看着虞棠那呆呆憨憨的模样,额头再次抵在虞棠的脖颈间:“傻阿棠,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你觉得自己能使得上力气,那只是你觉得而已。”
“到底怎么回事?”
容镜笑够了,这才从虞棠身上起来:“我给你扎了针,你是使不上力气。”
“病得那么厉害,还写信骗我,说自己很好。”
“若不是被我捉了个现行,你是不是打算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容镜话题转的太快,虞棠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变成了心虚。
她眼神不住地闪躲:“没想瞒着你,只是信纸太短,能写的事情太少。”
拉住容镜宽大的手:“而且我也不想你为我担心,你在京城那一堆事情已经够让你焦头烂额了,要是再知道我病了,你肯定会心烦。”
容镜回握住虞棠冰凉的手:“不心烦,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才会心烦。”
“阿棠,以后再生病或者是遇到什么麻烦,别瞒着我好不好?”
“我是要和你成亲,成为你相公的人,如果我不能为你遮风挡雨,不能分享你的生活,不能分担你的痛苦,那你和我成亲还有什么意义?”
“被我占尽便宜吗?”
“那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
“丈夫,是能让你放心交出后背,让你累了可以依靠的人。”
“如果你不能放心依靠,不能真心托付,那你会活的很累很累。”
“甚至不如不要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