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不弹。
容镜在心里默默评价。
管家将容镜带到书房后,恭敬道:“夫人还在前面招待来给老爷送行的,稍后便到,还请贵人稍等片刻。”
容镜打量了书房一眼:“让她不必着急。”
管家离开后,容镜起身走到薛知府的桌案前。
薛知府的桌案还没来得及收拾,书卷就那样随意敞开放在桌上。除此之外,旁边还放着近年的账本。
难怪账房说这三年的账本都被知府借走了。
他随手拿起一本。
是今年的。
看着上面的数额,容镜眉头狠狠皱起。
正看得入神,脚步声响起。
一抬头,容镜就看到不该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人。
放下账本,容镜声音冷漠:“你怎么在这里?”
许静贞还是怕的,她想起那天晚上被容镜灌了毒药,毒药灼烧心肺的感觉。
疼。
太疼了!
她知道自己不该喜欢这个男人。
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没有她。
可她就是忍不住。
忍不住地想要和他多靠近一分。
忍不住多看他一眼,多和他说说话。
哪怕,只多说一句,一个字。
“回王爷的话,妾与母亲离京后阴差阳错的来到了豫南,被薛知府救下后,承蒙薛大人看得起,便留妾在薛家教授小姐琴技。”
容镜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装扮:“教琴?”
教琴的先生若是个个都能穿得起蜀锦,那他大容国的黎民百姓都不用经商苦读了,都去教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