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真心喜欢江渊,自然不能再伺候我,锦衣卫督领的夫人,怎么能伺候别人。”
虞棠垂眸,眼里尽是温柔:“她若是能喜欢上江渊,我也替她高兴。”
“江渊人虽然狠毒,但还是很护犊子的。”
她见过江渊如何护着荷叶。
说句把人当眼珠子一样护着,那真是一点都不过分。
只是。。。。。。说话难听了些。
若他不改一改,这人怕是不好追啊。
不过,她还挺乐意看江渊吃瘪的。
马车停下,虞棠拎着食盒下了马车。
知府衙门的人如今都换成了锦衣卫和容镜的暗卫。
双方的人都认得她。
哪怕是她戴着帷帽,也并不阻拦。
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知府衙门。
虞棠看着坐在桌案前对账本的容镜。
容镜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虞棠将饭盒放在桌上,轻步走到他身边。
容镜在虞棠放下饭盒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他视线从账本上移开,看着脱去帷帽的虞棠:“外面风这么大,怎么亲自来了?”
说着,他一把将人拉到自己的怀里。
虞棠庆幸屋里除了他们没有旁人,不然被外人瞧见了,她羞也要羞死了。
“坐着马车来的,没吹着风。”
“看你眉头皱得那么紧,可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对虞棠,容镜向来有问必答,他指着面前的账本:“这豫南城藏龙卧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