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记错了吗?
她怎么记得小姐原来好像是坐在另一边的?
虞棠放下手里的茶杯,故意逗弄荷叶:“人打发走了?”
荷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手胡乱在脖颈上抓了两下缓解尴尬。
“小姐,奴婢想着自己到底是收了他的钱,这才伺候几日,不好轻易撂挑子。。。。。。”
“你收了他多少钱,我双倍还给他,不用担心,不从你的月例银子里扣。”
荷叶瞬间急了:“这,这样不好吧。。。。。。”
虞棠拼命压住上扬的唇角:“这有什么不好的,你跟我这么多年,与我情同姐妹,这点银子我还不看在眼里。”
“况且我听你那般讨厌他,我心里也难受。”
说着,她起身就要去拿银票。
荷叶急忙拉住虞棠:“不用的小姐,真没不用的。”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毕竟前面说讨厌江渊的也是她。
小姐只是在替自己着想。
“其实,我没那么讨厌他也。。。。。。”
“哦。。。。。。”虞棠拖着长音。
荷叶瞬间感觉血气上涌,脸颊烧红。
她想着自己上来的目的,更不好意思开口了,声音比蚊子还小:
“小姐,你能不能把你的烫伤膏借我用一下啊。”
“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虞棠垂眸,唇角怎么都压不住。
从前怎么就没发现,逗弄荷叶这么有意思呢?
荷叶不好意思地又说了一遍。
虞棠见她跟鸵鸟似的恨不得将脑袋埋进衣服里,这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逗弄。
她从柜子里翻出容镜给她调制的药膏,很大方地给了五六瓶,想着江渊那样的人刀尖舔血,日常肯定少不了受伤,她又给荷叶拿了几瓶金疮药。
“少了什么就回来拿,东西你都知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