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那个老女人在哪里?”
“她是老师的母亲!”
“除非你们与她当面对峙,不然我不信老师是教坊司出来的贱女人!”
蜷缩在角落的薛夫人听到教坊司三个字顿时红了眼。
“教坊司,教坊司的贱人在哪?!”
“出来,教坊司的贱人给我出来!”
惊蛰见薛夫人那疯癫的模样,眉头忍不住狠狠皱起。
容镜却无心去看这一场闹剧:“把人捆了,堵住嘴。”
“给她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若她自己做不出选择,便直接千刀万剐吧。”
。。。。。。
虞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她从软榻上醒来,只觉浑身无比舒爽。
刚要起身,便见容镜坐在不远处的书桌前,低头看书。
冬日的阳光洒在容镜的脸上,仿佛镀了一层金光,像不问俗事的佛子。
半点看不出在床上的狠戾与放荡。
是的。
荡夫!
容镜在心里默默给容镜贴了个标签。
她翻了个身,刚支起手臂准备拄着脑袋欣赏美男。
手臂的疼痛却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容镜闻声放下手里的书:“醒了?”
“我让厨房今晚做了酸菜鲤鱼,你早上不是说想吃?”
说话间,他走到虞棠身边。
“我看看手臂的伤怎么样了?”
“没什么都是小伤,是你太大惊小怪了。”
话音刚落,虞棠听到外面一阵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