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变故让她不能继续待在豫南。
联想到容镜这两日忙的脚不着地的样子。
她将信纸塞给荷叶,转身朝外走去。
“小姐,你才刚回来,这又要去哪里啊?”
“去找容镜。”
说话间虞棠上了马车。
到达知府衙门的时候,虞棠才知道容镜用过午饭后就离开了,具体去什么地方门房也不清楚。
她本想找惊蛰或者是江渊询问,却发现他们也不在。
风贴着虞棠的脸颊吹过,吹散了虞棠身上的汗,让虞棠感觉脊背发凉。
她有预感,要出事了,还不是小事儿。
可到底是什么事情她又拿捏不准。
信息太少,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信息。。。。。。
绿芜将披风披在虞棠身上:“小姐,回去吧,起风了,这会儿不回去,待会儿风更大了又要吹病了。”
虞棠看着街上往来的行人。
良久,沉默地点头。
“小姐,奴婢今日在知府衙门见到荷叶姐姐了。。。。。。”
绿芜迅速将今天早上在支付衙门看到的事情告诉虞棠。
虞棠低头,反复咀嚼着撤军两个字。。。。。。
这两个字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先回去吧,不管怎么样,要见到容镜后再做决定。”
一旁的绿芜忙扶着虞棠上车。
虞棠从下午坐到傍晚,又从傍晚等到深夜。
亥时两刻,房门被敲响,虞棠的视线脱离面前的账本:“进。”
“小姐,外面有个乞丐送来了一封信,说是务必交给小姐。”
虞棠看着染着黑色指印的信件,迅速拆开。
抚摸着那张价值不菲的澄心堂纸,虞棠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梅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