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五味杂陈。
所以,珍珠根本就不怪她是吗?
联想到这封信的内容,虞棠的眼神渐渐变得凌厉起来。
如果珍珠不怪她,那她投靠贤妃只能说明一件事。。。。。。
她是冲着报仇去的!
该死,她早该想到的!
她竟然如此疏忽。
白梅那个女人向来谨慎。
珍珠想得到她的信任怕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这个傻姑娘!
明明报仇有一万种方式,为什么要用最笨的这种。。。。。。
她迅速将桌上的账本收起,提笔写了一封信。。。。。。
等信写完,虞棠却又迅速将信纸团成一团,扔进了废纸篓里。
不行,白梅认识她的字迹,不能用她的笔迹来写。。。。。。
虞棠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桌上的那封信,提笔在纸上练了几次,不过十余个字,笔迹已经转换成了信纸上的字迹。
写完回信,虞棠交代绿芜让镖局的人亲自护送这封信。
看着绿芜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虞棠才注意到,容镜的车,不知何时停在了门口。
她扯了披风,刚要往外跑,容镜已经推门进屋。
他手里拎了一个食盒:“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一家小馄饨,闻着味道很好,就给你带回来了,怎么还不睡?”
他将食盒放到桌上。
虞棠伸手抱住容镜,容镜身体一僵:“我身上冷,等我脱了狐氅再抱好不好?”
说着他低头在虞棠额头轻轻亲了一下。
虞棠却没松手。
“你今天去哪里了?”
“在衙门处理公务呢,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撒谎,你根本就不在衙门!”虞棠抬头,怒气冲冲地瞪着容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