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清抿了抿唇才说,“都有。”
她说都有的时候,随意搭在膝盖上的那只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
“他就这么突然闯进来,我被吓住了。他喝多了,就把我抱住,撕扯我的衣服。我害怕极了,挣扎不开。但我,记着岚姐和我说的话。她说男人那里,很脆弱。所以我有了机会,狠狠的踢了他一脚,混乱之中,也把他脸上抓伤了。”
周聿白说,“你做得很好,但他还不到去医院的程度,踢轻了。”
时清清问,“所以,周先生相信我?相信我不是在勾引孟组长。”
“我当然相信你。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
他的语调平淡却坚定。
“谢谢。。。。。。”时清清说。
周聿白说,“这件事你不需要说感谢。相信你的人不必感谢,冤枉你的人才该道歉,懂吗?”
时清清看了看他,点点头。
她拿帕子擦了擦眼泪,大约忘记了这是周聿白的帕子,背过身擤了一下鼻涕,声音有些大,她才意识到尴尬。
等一低头,突然意识到自己手里拿的是什么。
那么一方帕子,竟然被她。。。。。。
“周先生对不起,我买一块还给你。我不是有意的。。。。。。”
“一块帕子而已。你现在好点了吗?”
时清清点点头。
在和周聿白聊天的这短暂的时刻,时清清已经忘却了不少那时候的害怕和委屈。
“你们公司不必担心,赵姐会调查清楚。”
时清清垂眼,不确定的问,“他们说没有监控,如果,我是说如果最后的结果是我冤枉了孟组长,我是不是就要离开精益了?”
“舍不得那个公司?”
时清清点头,“我很喜欢那里,也觉得那里能让我有发挥的空间。而且,因为孟组长那样的人让我离开,我会觉得很不值得,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