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大营,“君上,大将军,我方的粮草,已经只能支撑不到一个月了!”督粮官战战兢兢地向信陵君和庞涓汇报道。“什么情况?”“不是吩咐大梁,全力确保军需吗?”元信陵君始皱了皱眉头。“大人,三百万大军,而且是鏖战时期,人吃马嚼,消耗足足是平日的三倍以上,加上路途遥远,运输路上就要去掉三成,还有敌军小股骑兵借着熟悉地理的优势偷袭,十车粮食,最多只能有三车送到!”督粮官为难道,魏国虽然在变法后富裕许多,但李悝被迫下台,权贵重新执政后,朝野内外也变得贪腐许多,加上大量壮丁被征召前线和后勤运输,也是开始各种吃不消了!“传令后方,再召集五十万大军,护送粮草!”元信陵君始冷哼一声道。“君上,大军征召到训练,至少也要半年到一年时间,而我们的粮草,可只有半个多月了!”督粮官连忙提醒道。“那就让士卒们每天少吃一顿,每顿少一半,不就能支撑个月了?”元信陵君始不耐烦道。“这?”督粮官直接傻眼了,连忙将目光转向庞涓,大战之时,如此克扣粮草,将士们,哪还有力气去攻城拨寨啊?“先把粥做的稀薄一些,再调动所有骑兵,前往后方护送粮草,反正他们攻城也帮不上什么忙!”庞涓也是有些目瞪口呆,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这位信陵君,不是号称熟读兵法,百年不出的兵家奇才,怎么连军心士气是基本盘这点都不懂?再结合信陵君平时动辄“三百万对六十万,优势在我,随便都能赢”的言论,庞涓也不由有些怀疑,这家伙,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猪鼻子插葱,装大象来了!“区区一个废物将军,也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要给本座机会,否则一定先斩了你!”元信陵君始一阵恼怒,只恨此刻自己没有法力,否则一定先杀庞涓,再轰平函谷关,而不是被这群“废物”将士所拖累!函谷关内,“上将军,敌军已经开始削减口粮,营中上下怨声四起,是否开始反攻了?”白起开口道:“如今城中已经有十万骑兵,养精蓄锐许久,趁夜奔袭,足够给敌军一次大杀伤了!”“不急,再等一等!”孙膑开口道:“信陵君虽然欠缺经验,但庞涓可是百战老将,不会对夜袭没有一点防备!”“那什么时候才合适?”蒙武追问道。“等信陵君和庞涓彻底闹翻,将其架空的时候,就是我们反攻的时机!”孙膑沉声开口道,同门多年,对于庞涓这位师兄的心高气傲,他可是十分了解;至于信陵君,能不顾魏国变法的显着成效,将李悝逼迫下台,大肆任用亲信,就可见此人的自我和顽固;这两个人,局势大好的时候都能有不少龌龊,局势真的陷入危急,不内斗才有鬼!就在这个时候,“太子殿下,来看我们了!”在相里勤和孟子的簇拥中,苏嬴政寒,快步走入了大帐。“见过太子殿下!”“请恕我等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礼!”孙膑等将领连忙齐齐拱手。秦昭襄王以七十五高龄去世,苦熬了多年的太子继位后,仅仅三日就崩殂,因此如今是异人在位。“不必多礼!”“我这次来,只是代表大秦给将士们鼓舞士气的,具体的指挥,并不会干涉!”苏嬴政寒亲自将孙膑等人扶起,笑着开口道。“多谢太子殿下!”孙膑等人齐齐松了口气,越发感激,都说这位殿下年少聪慧,果然是很有君主气度,别看只是一句不干涉指挥,却是对孙膑这位主帅的最大肯定和信任。“这一次,我还带来了一些军需物资!”苏嬴政寒摆了摆手,跟在后头的李斯,连忙将一叠清单,递交给孙膑。“粮草军械,都是军中急需,只是这些乐器,是不是有些多了?”孙膑脸露诧异道,虽说行军打仗都会用战鼓和号角等来传令和鼓舞士气,但这足足上万的数量,是不是有些夸张了?大秦虽说有木牛流马,又是本土作战,但运输能力,也没阔绰到这等地步吧?“青铜喇叭的作用,是可以放大声音!”苏嬴政寒微笑开口道:“如今五国兵马久攻函谷关不下,又因后勤不足连稀粥都喝不饱,思乡之心极重,若是有人半夜在营外高唱其家乡歌曲,这士气还能有几分?”“殿下高见!”孙膑等人齐齐大喜,还在为如何继续降低敌军士气而商榷,嬴政却直接来了一招绝杀!“至于锣鼓号角,既可以配合喇叭演奏乐曲,也可以弄出大军来袭的动静,让对方夜不能寐,来上个十天八日,对方就疲惫的不能再战了!”,!苏嬴政寒再次开口道。“殿下,这才是知兵之人,一来,就送上来破敌良策!”孙膑等人齐声感慨道:“比那狗屁不通还:()洪荒:先天人族,修行成人道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