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小宝拖着亲爹去看奶奶。秦修远亲亲她,“爹爹刚刚看过了,明儿再看好不好?”“奶奶没吃饭。”她要端饭过去。于是秦修远陪着儿女一块送饭过去,坐了坐,相顾无言。胖子回来路上不满嚷嚷,“妹妹,娘亲说别人不理我,我也不睬她!”“哥哥,奶奶生病嘛~~”“那好吧!”小儿言语,别人不理我,我也不睬她?秦修远好奇,“那别人骂你怎么办?”“谁家的狗乱叫!”兄妹俩异口同声。兄妹俩异口同声理直气壮,秦修远有轻微被冒犯到。“有人骂爹爹呢?”他竖起耳朵。“你爹死了是吧,你怎么知道我爹是大将军!”秦修远默默挺直大将军的腰板。“有人骂娘亲呢?”“你当街骂娘,你娘白生你这玩意儿了!”有道理。“遇到些奇奇怪怪的骂呢?”“我好烦我好烦!肉都吃不完!钱也花不完!”这句万金油金句押韵,小家伙反倒唱起来了。兄妹俩答一句,后面的小绿就点一次头,对对对,小少爷小小姐全都答对了!秦修远绝倒。妇人不仅时不时给他一篇篇小作文,如今给娃娃还作成曲子了!回到房间,秦修远让人交出“教案”,望舒指指大脑阔,万般思想源自其中。“教会女儿好些坏词。”但他承认,女儿骂人玩意儿的时候,嘴型嘟得真稀罕,萌哒哒的。“她学得可比胖子快。”望舒拉着人揉腹,葵水前几日肚子胀,胸脯胀,有时热乎乎,燥得快爆炸。“不肯继续泡药浴?”前两天老家伙找他告状,说她小孩子脾气,不识好歹,不肯再泡澡,人气赳赳的,胡子翻飞。此时小背心小短裤,他摸了摸,垫了厚棉布,尚无血腥味。“水又烫又要使劲刷,疼得要命!”乌漆麻黑,半个时辰把自己泡黄泡肿,又花半小时把自己刷干净,皮都快破了,那种皮肤被高温浸泡后使劲摩擦的热痛,不亚于现代蒸桑拿和搓澡的难受劲,望舒拒绝,跟杀猪似的,够够的。“泡完之后有无神清气爽体感?”一听就是那头子的话语,望舒没好气,“停止上刑当然舒服。”秦修远叹息:真是妇人每个月里脾气最臭的这几天。“老医师说泡够次数能去积劳治体虚,小肚皮,”他揉了揉有点囊囊的软肉皮,加重口吻,“恢复如初。”?!望舒狐疑,听起来咋那么让人不信呐!斩钉截铁,“不可能。”侧侧头,“哎呀,你压我头发了!”男人连忙直起身子理顺某人出走得有点远的乌发,将人揉进怀里趴着,一边振振有词:“老大夫在营里治伤疤确有其效。有陈年旧伤的兵士去挖淤泥,称再不怕阴寒,转雨天气。”女人不肯趴睡,“挤着疼。”胸脯胀痛,碰不得,男人只好翻下来面对面,只腿还是被夹紧不放,看看她胀起的一对团峰,指腹揉着,心疼她,“月月受罪。”可惜治妇女病,并无良药。可不是,还间歇性巨痛,有几回她真要痛得满床打滚,现在这感觉就十分不妙,让人熟悉得害怕,越想越难受,“这个月肯定要痛死我,呜呜……”人就挂了两串雨珠,嘤嘤哭。手感确实不比平时,胀得有些发硬,秦修远用热帕子热敷两处,柔柔安慰:“好了,好了,舒舒不怕,就好。”怕什么来什么,不停揉腹,不得半点轻快,反而开始腹痛腰痛,整个肚腹坠痛,像有巨大的暴风雨集结酝酿,困在其间乱撞不得畅快出口,女人习惯性跪着捂住肚子撑着腰缓解胀痛,额头脖颈细细冒冷汗,嘴里咬牙时不时倒吸溜,“喺!”秦修远不敢等,派人去请老医师和珠珠。春杨见过人在雍州那回,还算镇定,指挥有些无措的男人按压肚腹一处,喂下浓浓的红糖姜汤,“夫人经血阻滞。”浓烫的红糖姜汤下肚,身体又辣又热,那种肚子被拧结的痛感似乎被糖贿赂,望舒按下春杨给她擦汗的微热湿帕,自己盖住脸。一有什么“丢脸”事,总要捂住自己藏不住心思的眼睛,春杨抿嘴闷笑不敢出声,男人习以为常,“取套长袍来。”小妇人怕热,什么无袖背心短裤,布料越薄越少越凉快越:()男人你听着,抢完山头站c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