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听到对方的话后忍不住冷笑一声,摇摇头说道:“老七,你怎么还是这么冲动,莫非你忘记了当年的教训?”燕王罕见的没有顶撞晋王只是脸色难看的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嬴政说道:“无妨,料想人皇殿也不会因为一个俗世家族被灭就大动干戈,再说这些年来被灭掉的家族那么多,其中不也有人皇殿内弟子的家族吗,又能如何?”“江爱卿,你尽管放心,人皇殿若是来人自有人去对付,你不用放在心上。”“多谢陛下关心,臣惶恐!”江尘随意的敷衍道。“陛下,夫子张正已经被正法,但是儒家学宫乃我大秦底蕴,不可一日无主,本王推荐由大学士任远担任新的夫子,请陛下应允。”晋王再次对着嬴政说道。“六哥,你是不是忘了,身为儒家学宫夫子要德才兼备,其中首要一点便是德,无德之人哪怕他才华再如何高也难当此任。”燕王反对道。“老七啊,你这是对任远有误会,在我看来为了大局有所牺牲在所难免,当年之事任远做的没有错。”“哼,大敌当前,不思退敌竟然未战先怯,还将同胞奉献给敌人供其享乐,此等为人有何面目担当学宫夫子?”“老七,我说了你误会了,当时事急从权,若不是那样做的话定远城破死的可就不是百人千人了,依我看来任远当得此任。”“我不同意!”“老七,你还有没有一点长幼尊卑了?”“嬴风,你是在拿辈分压我?”“哪里,我只是再说一个事实,老七,你太任性了!”“好了,二位皇叔,此事朕早已有了定论,如今儒家学宫的夫子之位暂时由徐真暂代,你们不要就此事争论下去了。”嬴政适时开口阻止了二位王爷的互怼。江尘看着队伍最前方的两人皱起了眉头,晋王口中的任远江尘知道,任远乃是玉龙阁大学士,论文采当今之世属实可以排在前列,就算是学宫内那些大儒也未必敢说自己在文之一道上可以稳胜对方。而任远的修为也是不低,虽然不是圣王高阶,但是至少也是大圣巅峰甚至圣王一重,当一个学宫夫子却是绰绰有余。唯一一点让人诟病的就是四百年前的妖族入侵一役,当时虽然并不是整个妖族整个入侵,但也聚集了妖兵不下百万。而当时的大秦内部也是发生了叛乱,五大军团的主力都被牵制,时任徐州定远城县令的任远任子重亲率一城百姓守城。城外密密麻麻的妖族大军压境,城内的可战之兵几乎死光,蓑衣卫更是全军覆没。最终任远献出了三百青壮以及一百妙龄女子给妖族这才换来了半个月的喘息,也是这半个月的缓冲让青龙军团赶来支援,将妖族大军尽数击杀在定远城外。事后朝廷也是因为任远守城有功,将其调任帝都任职,最后一路高升到如今玉龙阁大学士。对此大秦百姓褒贬不一,有说任远宁愿背负骂名也要坚守城池,不让妖族大军跨境一步,乃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举动。也有人说任远为了求生,逼迫城内百姓成为妖族的食物以及玩物,导致了多少家庭破碎,多少良家女子遭辱,任远当为世之大恶。江尘对此倒是没有什么看法,因为他只是从一些文字记录上知道了这件事这个人,毕竟四百年前他还未出生,也没有穿越回去亲临现场不好评断。就好像前世大唐末期的睢阳保卫战之中的张巡,死守睢阳,在城中粮食短缺之际杀了自己爱妾将其煮熟用作军粮,虽然最后仍然城破殉国,但张巡的确是阻挡了叛军的脚步不短时日。哪怕是在后世诸多史学家和历史爱好者们也对张巡此举褒贬不一,众说纷纭,在江尘看来自己并非当事人又如何能了解当时的情况。这时候听嬴政说夫子一位已经由徐真暂代,燕王和晋王都是没有再纠缠下去,嬴政高声问道:“众卿家可还有事情要奏?”丞相李斯这才出列躬身道:“启奏陛下,臣有事请奏。”“说!”“回陛下,臣昨日接到崇州州牧的奏章,言崇州最近发现了大量的蝗虫聚集,已经有不少村民的庄稼被蝗虫啃食一空,到昨日已经有近万户村民颗粒无收。”“而且估计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蝗虫之灾还会增加,如果不将其控制在崇州内,一旦席卷其他州必将引起大乱,还望陛下定夺。”嬴政沉吟了一会儿说:“裴静!”户部尚书裴静出列,拱手道:“臣在!”“裴静,速速统计一下,调动物资准备前往崇州赈灾,通古,由你起草文件,着令一应官员以赈灾为首要目标,若是当中有中饱私囊徇私舞弊之人一律严惩不贷。”李斯和裴静躬身行礼,“臣遵旨!”嬴政又将目光看向了江尘,想了想说道:“子山,你出身自柳州蓑衣卫,柳州与崇州相邻,这次便由你前去赈灾,顺便了解一下这次蝗灾的起因,圣旨稍后会下达。”“臣遵旨!”“等你这次赈灾回来之后,朕有个礼物给你,希望你:()凡人的我,成为了诸天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