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幕酒楼内不少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仿佛这名对卖唱父女咄咄逼人的男子有什么天大的背景一般。江尘不由得皱起眉头,自从之前江尘命令遮天卫将整个外城清洗了一遍之后,已经鲜有如此欺男霸女之事发生了。看来自己离开帝都的这段时间又有一些小丑不知道死活了,江尘离开座位走了过去,只见那名卖唱小姑娘雨带梨花哭的很是伤心,她的老父亲正跪在一个年轻公子面前不断地磕头求饶。而那名年轻男子衣着华丽,看年纪也不过二十多岁,同样没有任何修为在身,但其身后却站着几名孔武有力的大汉。其中最强者竟然已经达到了轮回境一重,很明显这男子并不是普通富贵人家的纨绔子弟。“这位公子,请您大人大量饶过老汉父女,老汉必然衔草结环报答公子大恩。”“我的耐心有限,既然你这老东西冥顽不灵,那就别怪本公子手下无情了,来呀,给本公子将这个小娘子抓回去。”“公子,你不能这样啊,难道你就不怕遮天卫吗?”老汉情急之下直接将遮天卫搬了出来。此言一出,男子身后的几名大汉脸上勃然变色,其中那名轮回境的武者上前对着男子说道:“少爷,在这外城我们还是低调一些为好,否则招来遮天卫事情就麻烦了。”男子不屑的冷笑一声,“什么狗屁遮天卫,本少爷怎么没听说过,想来也只是敢在外城威风一下罢了,怎么,难道本公子的身份也是这些蝼蚁可以动的,哼,只要我爹一句话那什么狗屁遮天卫全都要进大牢。”“呵呵!”一声轻笑响起,男子大怒,转头朝着江尘看来,大骂道:“小子,你笑什么?敢嘲笑本公子,我看你是活腻了,给我将他的腿打折。”“其实我也没笑什么,只是我想知道这位公子到底有何本事能将遮天卫关进大牢,不知道这帝都内哪座大牢有资格关押遮天卫?”酒楼内有不少客人看着江尘眼熟,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小声议论道:“唉,又一个后生要倒霉了!”“谁说不是,要是有些本事还好,但看其样子与我等无异都只是普通人,拿什么和这位尚公子去斗啊。”“即便是武者又能怎样,之前不是也有一位神通境的侠士看不惯这姓尚的欺男霸女想要教训对方一顿,还不是被抓进了刑部大牢到现在也没有消息。”“嘘,别说了,以免惹祸上身,真希望遮天卫将这个杂碎千刀万剐,此人比之金马帮还要可恨。”食客的小声议论并没有逃过江尘的耳朵,姓尚,刑部?莫非是刑部尚书尚青山的儿子?江尘暗自猜测,但是江尘记得尚青山并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早已经嫁人了,而且据说尚青山的老婆是一名悍妇,平日里将这位刑部尚书压制的死死的,当初因为昭阳的一句不:()凡人的我,成为了诸天禁忌